想象一个名叫布迪的人,他的梦想是变得富裕。最初,布迪找到了一份高职位和高薪水的工作,成功地提高了自己的收入。
他希望用每个月领取的工资满足自己的基本需求,甚至享受比以前更舒适的生活方式,比如买大房子、买车。
然而,经过一段时间,布迪开始面临问题。生活成本和家庭开支,比如房子和车子的费用,日常生活需求都上涨了,而他的工资已经无法满足这些需求。更糟糕的是,他在公司的职位没有得到提升,公司的生产力也停滞不前。
布迪没有选择继续储蓄或投资来增加收入,却将所有收入都花在不断上涨的生活成本和基本需求上。
随着布迪的开支不断膨胀,他的收入因需要支付分期付款而持续减少。可能有数千,甚至数百万的人与布迪有着相似的遭遇,甚至更惨。
布迪只是一个小插图,它描绘一个经历中等收入陷阱现象的国家。这是一种当某个国家已经达到中等收入时,会面临难以向更高收入水平迈进的情况。
这个国家似乎陷入了某种水平而无法继续其经济增长。许多国家成功达到了中等收入水平,但未能进行必要的创新或改革,以提高他们的生产力和竞争力。印尼就是一个例子。
财政部长丝莉(Sri MulyaniIndrawati)甚至公开承认,由于复杂的法规和政策,印尼很难摆脱中等收入陷阱。
丝莉举了一个例子说明监管的复杂性,包括中央和地方之间金融关系的监管。这种复杂性使得某个经济机制非但无法顺利运行,反而给群众带来了沉重的负担。
以财政分权过程为例,长期以来被指责效率低下,因为受到规章制度的阻碍,使得地方政府在使用预算时缺乏灵活性。而且,地方在规划、实施和报告等方面的能力仍然非常低。然后,由于多层次且严格的审计流程,出现了预算使用不理想的情况。
在地方预算使用不优化的情况下,与吸纳劳动力和加快经济增长有关的项目,如基础设施,将会运行缓慢,甚至停滞。事实上,基础设施是促进偏远地区与经济中心之间互联互通的关键。
不仅仅是中央与地方财务的复杂问题,本报认为,从更广泛的角度来看,中等收入陷阱现象也证明了国家未能提高生产力、创新力和全球竞争力。
结果,经济增长放缓,国家支出增加,就业增长乏力,国家无法跻身高收入行列。
考虑到目前的人均收入还徘徊在每人4806美元的数字上,若想象到了2045年,印尼能够按照“印尼金色愿景”人均收入超过2万6200美元的话,那真是过于牵强和遥不可及。
如果没有系统性和根本性的措施来推动创新、改善人力资源质量,并创造支持生产力和社会公平增长的经济生态系统,那么中等收入陷阱的栅栏还将在这个国家内部继续形成恶性循环。